优秀的艺术品在艺术家的创作空间诞生。艺术家一生中最常去的地方就是工作室,工作室是世俗生活隔离所、会客厅,更是灵感庇护所,流露艺术家个性与灵魂。空间在这座城市愈发昂贵,租赁或购买的艺术家如何应对?空间与艺术家、创作有怎样的亲密关系?艺术家的工作室是一个特殊的空间,呼吸着自由奔放的气息。他们在那里生活、思考、创作,无论是宽裕还是挤迫,那一方净土,乃艺术家的精神庇护所、灵感诞生地。   本期专题走访雕塑家韩少芙位于月眠艺术中心的工作室,了解她面对空间不够用的烦恼。马来艺术家及藏家约翰·福兹把东部组屋单位打造成工作室,像欧洲殖民者的奢华住家,装置创作加以模仿。画家林仰章位于东部工业厂房的画室,把生活与艺术融于一体。来自欧洲巴尔干半岛的米连柯与迪莉娅夫妇在北部工业厂房偌大的工作室,配合需求成为灵魂庇护所。为雕塑艺术当“孟母”●韩少芙(雕塑家)月眠艺术中心工作室:平方英尺雕塑家韩少芙在月眠艺术中心的工作室做小件陶塑。(陈来福摄)本地知名雕塑家韩少芙(77岁)位于月眠艺术中心(GoodmanArtsCentre)的工作室高6米,面积平方英尺,有点凌乱,四周散落多个造型不一的小件陶雕。汉白玉与青铜雕卖了多件,韩少芙将仅剩几件用塑料袋包裹着,以免弄脏。韩少芙的汉白玉作品。(陈来福摄)雕塑是立体与空间的艺术,新加坡面积小,空间不够用,创意难以施展,加上创作时会发出噪音,老在担心邻居不高兴会投诉,令人头痛。这已是韩少芙的N个工作室了。年从英国留学回国的韩少芙在樟宜监狱一带租洋房住了一年,租金几百元。5年至年,她搬到实里达空军基地,向政府分别租下单层及双层排屋当工作室兼住家,月租从元涨至两三千元。过后她在波斯陶路黑白洋房租住五年,月租涨至五六千元,楼上邻居不喜声音,她在年搬到月眠艺术中心,月租千多元。韩少芙的青铜雕作品。(陈来福摄)教学多年,年全职创作的韩少芙说,政府组屋或公寓高楼单位是没办法创作雕塑的,因为天天做,机器磨钻洞、切割、烧焊声很尖锐很吵,诸多灰尘,邻居会投诉。她想过买下工业厂房单位,但目前售价上百万元,负担不起。实里达工作室的面积最大,从到平方英尺不等,韩少芙室内作画,室外做脏活,有个花园,邻居离得远些。有次,韩少芙蹲在树下做石雕,忽然看到一双鞋子出现,抬头看是警察,说有人投诉。波斯陶路住家工作室面积小,但草地很大,可以创作。雕塑花园流于幻想韩少芙指出,尽管月眠艺术中心是国家艺术理事会旗下艺术之家项目,但因为租户的艺术创作性质(如表演艺术)与需求不同,很难融合。假设郊外不再使用的兵营或学校,能把雕塑租户集中一起,还可以共同分担材料费、运输费等,举办展览。艺术之家须分配、规划艺术家所求。她说:“在这里,起重机不可以进来,无法举吊重物,我不可以做太重太大的东西。工具、材料也买不到,要出国去找。”她在印度尼西亚峇厘岛、美国、中国郊外,看到当地艺术家拥有很大的空间,甚至有自己的雕塑花园,反观新加坡缺乏这样的空间,生存下来的艺术家很不容易。韩少芙想过设计大花园,有雕塑,有树,有土地,塑造出土地的形状,安排花草,采用自然原料,地形也可重新塑造,全都流于幻想。这位文化奖得主寄语年轻雕塑家“敢敢地、傻傻地去做,不要想太多。想太多就不敢前进,能走多远就多远,总会走出自己的路。环境不能改变,人就改变,配合现有的空间做自己要做的。”至少,韩少芙有一个空间可以天天做点小东西,忙于塑造百个不同造型的海洋生物陶塑,明年初将在滨海艺术中心展出。她上午在住家用电脑作设计构图,下午进来工作室做到晚上七八点。不过,大型雕塑或装置须要出国做。疫情前,她一年去四五次福建泉州惠安县崇武镇,为时两周或一个月。那是很大的石雕城,材料工具、工厂设备很齐全,很杂很乱,艺术家全挤在一起,非常密集,空气不流通。韩少芙工作室窑烧不同造型的海洋生物陶塑。(陈来福摄)疫情期间不能出国,韩少芙先作全方位的作品小模型,扫描,用电脑放大10倍20倍,调整修改,传给中国厂家制作出大模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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